耶尔默不作声地修理自己报废的机甲推进器。她在和危萝翻滚的途中砸到了头,头上贴着的敷料还在往外渗血。
游绥抿抿嘴唇,眼角下垂,沮丧地说:“当初明明说好不互相攻击的。”
耶尔叹息:“都说了那是因为幻觉。”
游绥委屈道:“可我坏掉的机甲和马上要赤字的信用账户不是幻觉!那什么,我也不想狮子大开口,但你们总要帮我分担一部分修理费用吧?”
耶尔顿时放下修理工具,捂住自己的额头,“哎呦”了一声,慢慢蹲了下去。
“喂,你不要装作没听见啊……”游绥走过去把她强行转回来,却见耶尔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游绥所熟悉的空白神情。那神情里有一丝沧桑,有一丝看破红尘的悲哀——它有种通用的名字,叫做“贫穷的气息”。……
“喂,你不要装作没听见啊……”游绥走过去把她强行转回来,却见耶尔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游绥所熟悉的空白神情。那神情里有一丝沧桑,有一丝看破红尘的悲哀——它有种通用的名字,叫做“贫穷的气息”。
游绥顿时噤声。
算了,穷人何必为难穷人。
他知道穷鬼做机甲师的感受。“心比天高、兜里两毛”的感觉他太懂了。这种人生已经够痛苦。他还是等比赛结束后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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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珑白桃彩,下意识问道:“你在兴奋?这有什么好兴奋的?”
“你知道希厄运王虫值多少钱吗?”
“……多少?”
耶尔报了个数字。游绥瞬间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如果我们逮住它。”耶尔语气一顿,说道,“我们每人都能造一台全新的机甲。”
“危萝怎么办,她都晕过去了,怎么跟我们一起杀虫族分钱?”
“钱?什么钱?”
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。
游绥悚然一惊,身上寒毛乍起。他扭过头一看,只见昏迷的危萝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。
她水润的眼睛朝他们望过来,表情略显迷茫,却莫名带着一种殷切的期盼。
游绥:“……”
他深深叹了口气,走到危萝身边。危萝的视线紧紧追着他,直到他蹲下身,对她伸出三个手指:
“这是什么?”
危萝:“你的爪子。”
游绥有些惊讶,难道她恢复正常了?
突然,危萝转过头,向一只蚕那样蛄蛹着向前:“耶尔,耶尔!快把这个僵尸的头打下来,他能爆金币!”
游绥一笑,咧着一口白牙,耐心地问:“我是僵尸,你是什么?”
“我是寒冰射手!biubiubiu!”
“…………”
这下即使是耶尔·亚当斯也无法把场面给圆回来了。
她默默从医疗箱里拿出胶布,把队友的嘴给封住。这也算是为了她好,以免她恢复正常后无法面对自己。
“为什么偏偏是她中招?”耶尔若有所思地道。
“可能因为她和那只怪物对上了视线。”游绥回忆道,“最开始就是她和对方缠斗了一会儿,对方消失后她就这样了。”
“所以,和希厄虫交手的秘诀是不能看对方的眼睛?”
“问问皇女殿下吧。她不也中招了吗。”
他们问完白榆,得到了肯定的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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