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想要去明白。

k先生看着附着的火焰,冷静的把着火的衣服撕掉,他的灵力就在短短的两秒钟,就已经被这火焰给融化,造成了恐怖的烧伤,他的右手几乎无法使用。

痛苦基本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,显得那么冷静,冷静到让人感到害怕,他难道不会疼吗?

身为忌灵会的成员,大家都知道k先生喜欢一个人行动,也同样知道他是个疯子,忌灵会不缺疯子但k先生绝对是最恐怖的那个。

他专攻近身战。

只是瞬息之差,刚才如果不是舞坂正敏的火焰略微阻挡了k先生,舞坂正敏已经重伤倒地了。

纯格斗战与咒术战不同,对于咒术师很少有被纯战斗战打死的,而咒术战就是殊死搏斗了。

k先生麻木的就像是已经失去了右臂的感知一样,但是那赤红的皮肤,恐怖的烧伤触目惊心,让人明白这不过是这个男人的强忍!

舞坂正敏凝神,全神贯注,他集中于自己身边的防守,而不是着急于进攻;时间停止的他根本没有主动进攻的手段。

k先生正要攻击……

“k先生……”

寒冷的风扑面而来,明亮的光隔着眼皮,将舞坂正敏和舞坂凉香眼睛照得剧痛,鼻子里满是浓郁的瘴气味道。

舞坂正敏和舞坂凉香不约而同地扑倒,因为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压得他们的心脏几乎停跳,比“时间停止”强出百倍的压迫感,让人惊悸得喘不过气来。

压迫感转瞬即逝,可刚才短短的瞬间,他们如同身处极其冰冷的寒窟!

什么……状况?

舞坂正敏下意识看向了海面。

那是一道巨大到几乎无法装进眼眶的东西,它的身体有着无数像鱼鳍的东西手臂,巨大的嘴缝像是海沟一样,赤裸的白骨,挂着海藻与一些绿色植物在上面,空洞的眼眶巨大如同隧道,闪烁着浮动的幽魂,在它身后的大海,黑的吓人,基本看不到一点点的生机。

沙土仿佛被什么寒冬给洗掠了一番,周围都是凝结的冰霜,块块的沙土冻结在一起,远处的集装箱分裂的两节从中间链接在一起,冰块的尖刺参差不齐。

冻结着暗色如黑雾的冷。

“你很好运。”k先生看着不远处的舞坂正敏,走向了面前的黑影,他的身体就像是被舞台黑布渐渐隐去的演员,逐渐消失。

“快点狂欢吧,咒术师们,你们时间不多了。”

“组……组长,那到底是什么东西!”舞坂凉香吓得有些哆嗦,话都说的结巴。

“不清楚……”舞坂正敏喃喃道,浩瀚的如同一座岛屿,那诡异的生物。

大阪城内,幽清的河流将青嫩叶片收纳,树叶似乎与河流交相辉映,通过了红色木桥,这道与进入神社鸟居一样的赤红之桥,象征了进入宫殿的入口。

巍峨的宫殿,突出来的屋檐角上雕刻了神明之像。

进入了其中,宫闱高耸,路道铺垫着鹅卵石,漂亮的大理石,两道鲜艳缤纷的花朵,雏菊、月季白兰花、合竹、苍耳……

石灯矗立在道路两旁,延伸的路道还可以看见苍翠欲滴的竹林。

夏季的热风,随着皮肤白皙莹润的巫女,进入到了宫殿,在宫殿内一位闭目养神的人,正坐在软席上,看着面前的神像。

上三神之一的月读神像。

男人的面容俊秀,穿戴着白色的狩衣,手里面拿着竹签,看上去极其温和。

在他两边,分别坐着隐星家族与源家的人,隐星耕作,与源隆国也在其中。

在他们面前有着一块荧幕,可以看见坐在这里的每一个人,面部表情上面的微妙,视线依旧停留在白色的幕布上沉思不语。

源神一的手指轻轻拿着竹签插在了面前的纸筒内,自从忌灵会活跃以来,他记得这间会议室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。

每次都会因为各自意见,吵的不可开交。

而坐在宫殿正中,看着月读神像的男人,正是维系着关西秩序,咒术师最强战力,四大御守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