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皓和小山鬼堆好一大堆石头,哈腊在等候,而石人就飘过去,在桥对岸的蜘蛛精洞前摇动着影子。
此时,天皓和小山鬼开始掷石块,一块,两块,石头掷上桥上方,那石头就被蜘蛛精射出的粘液裹住坠落,这时,天皓一挥手,哈腊急忙冲上桥面,一上桥,哈腊就身体就晃动着,他不得不小心,因为桥面实在太窄,他两眼直看着桥上,没想到,石人的影子无法阻止蜘蛛精的粘液,一股粘液向着哈腊飞来,而这时哈腊刚好一弯腰,粘液从哈腊头上飞过。
“哈腊小心!”天皓发出呼喊。
“哈腊小心粘液!”小山鬼也焦急地叫喊着。
天皓两个人这时干脆就将石头掷向桥对面的蜘蛛洞,这时,看到蜘蛛的身子在缩一下,粘液就停射了,而哈腊在桥上也停止摇晃,他大步地向前跨开步伐,天皓两人在继续喊着鼓劲。
对面的蜘蛛没有发射粘液,连石人也高兴地转过身向哈腊招手,哈腊高兴地快步走。当哈腊就要走过桥面时,意外发生了,蜘蛛精忽然从洞里射出一股浓浓的粘液,一下子全部射中了哈腊,只见哈腊从头到脚全身被一团白色的丝状物紧紧捆住,手脚无法挣脱,接着,这团丝状物迅速地缠绕着哈腊的全身。
“哈腊,不管他,冲向前!冲向前!”天皓焦急地喊。
“快冲上前呀,哈腊兄!”小山鬼也喊。
这时大家都看到,如果哈腊继续冲向前,他被蜘蛛精的丝缠绕成一团后,仍然可以倒在桥墩上,不会滚落河里,否则,一旦身体一旦跌落河里,后果不堪设想。……
这时大家都看到,如果哈腊继续冲向前,他被蜘蛛精的丝缠绕成一团后,仍然可以倒在桥墩上,不会滚落河里,否则,一旦身体一旦跌落河里,后果不堪设想。
但是,这时的哈腊仍在桥面上,离桥墩还有一步之遥,身体摇摇晃晃,而且身上的丝越来越多,而石人也想上前帮忙,可是蜘蛛精的粘液射得石人无法靠近哈腊。这时,哈腊已经成了一团白色的巨大的茧了,他脚下已经无法站稳,只见这团茧摇晃一下,便滚落滔滔滔的河水里。
“哈腊!哈腊!”天皓和小山鬼大声喊。
大家都无奈了看到,包裹着哈腊的茧团浮在河水上,随着急促的水流很快地涌入地洞里,瞬间无踪影了。
天皓热血沸腾,这时,愤怒使他已经失去理智,他正想冲上桥面时,一只影子比他更快地冲上去,那是小山鬼的身影,而天皓不管了,也跟着冲上桥面。
两人影子在桥面上飞似地驰过,而蜘蛛精的粘液一团一团地射出来,有的射到小山鬼的身上,有的射到天皓的身上,但他们好像全然不觉,脚下仍然在飞奔,很快地,两人就冲到桥对面的桥墩上。
这时,小山鬼身上的丝已经开始成团了,而天皓身上的丝也开始缠绕,小山鬼马上用锋利的指甲,大力划破缠绕在身上的白丝,而天皓马上拿出短剑,挥动剑锋,迅速砍断身上的丝,经过一阵乱砍,天皓身上的丝竟然纷纷落下,而这时小山鬼还在用手以及指甲弄断白丝。天皓顾不得了,他大步走向山洞,见到那只眼睛闪着凶光的蜘蛛精,于是他愤怒地挥动短剑,一剑就刺入蜘蛛精的心脏,蜘蛛精顿时就倒下了,天皓再一剑砍去,就把蜘蛛精的头砍下来。这时,从被砍的地方,流出一大堆白色的液体,流满了山洞。
天皓怒气冲冲地转过脸,看到小山鬼一副铁青色的脸奔过来,看到蜘蛛精的尸体,小山鬼向前吐了一口水。石人走过来,脸色凝重,三人走到桥边,眼前的河水在哗哗地流着,已经没有哈腊的身影。
“哈腊呀,我的好朋友!你到哪里去?”天皓发出凄楚的呼喊,眼泪涌出来,。
小山鬼也哭了,他喃喃边哭边说:“哈腊兄,你不要走,你走了就没人骂我了,我平时的确做不对,你骂的对,可是,你现在却走了,呜……”
石人看到情况,这时也无话可说,他只有轻轻地拍着天皓的肩膀,用语言安慰他。
哈腊,一个对主人忠心耿耿的仆人,一个把主人的生命视作自己生命的侍从,在危难的时刻他不顾个人的安危挺身而出,为了主人不惜奉献自己的生命。他对小山鬼虽然经常责骂,但他的用心仍然是为了主人的安全。这样一个手下,对于天皓来说,是一个知心的朋友,是一个患难中的战友,现在哈腊走了,天皓就像失去一条胳膊,怎么不伤心呢?
三个人就这样哭着,蹲坐着,过来很久,天皓忽然抹去眼泪,站起来说:“好了,我们该走了。哈腊,我们也许还会见面的。”
“是的,现在哈腊被蜘蛛丝缠绕成茧,不一定就死亡,我们还可以在找到他的茧救他。”石人也劝说着。
三人就昂然地踏上去鬼王洞的路,这路越来越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