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周似乎格外忙碌。还有两周就是春节,店面装修的施工队开始赶工,杨兴特意先装后厨,店面的设计往后放放。

纪雨石瘫在床上四五天,不得已才会下床。一天四五片止疼药撑着他,一周之后才慢慢减了量。等到距离除夕还剩两天的时候纪雨石感觉自己能行了。

师兄天天光着膀子晃荡,他能忍,浪鸟儿很不愿意忍。每天一步一瘸在屋里转,除了学会在淘宝上买东西,就是掰着手指头等发货。

一个接一个的纸箱子送过来,堆在屋门口。纪雨石拿着刻刀划胶带,就没送过这么便宜的礼物。

师兄从过得苦,还养着弟弟,自己手里头富裕些,先给他置办个屋子。等挣了钱,扬眉吐气回家,再告诉杨兴其实俩人不缺钱。

我的,就是你的。他把伸缩杆取出来,跪在擦得锃亮的地板上。地上是他打包带出来的vrsa脚垫。

纪雨石不是特大方的人,特别对钱。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患难见真情。自己一文不值地住进来,叫杨兴养了半年。这么想一想还真是金主爸爸。

往后还真别各睡各的,凑一起睡得嘞。

杨兴不知道屋里天翻地覆,叼着塑料袋开门,手里都拿满了。有打包盒,其他的全是药和零食。屋里最显眼的先是那块脚垫,怎么都俗不可耐。

其次是东倒西歪的纸盒子。单人床从墙边挪到正中间,显得地方大不少。月白色的纱撑起锥形床帐立在床头,他走近摸了一把,质地不算太好,挺扎手的。就是着好,像通透的刺绣,有种漫天星河倾泻而下的意思。

床上四件套也换了,也是月牙白的……石头搞这一套是要干嘛?闹得跟婚纱似的。

纪雨石正在洗手间里试水呢,和房东好一通商量才安上热水器,就是不敢开最大,暖水管里出水都是温的。好几个月终于用上热水了,纪大少很是满意,他就想师兄站在莲蓬头底下冲水。

热气腾腾的,呼,全往上冒。

“我让你下地了吗?”杨兴抄着腰往外抱人,摸着他衣服湿的,急着问:“你又干嘛呢?能不能老实会儿啊。”

纪雨石知道他回来了,仰着脸咬他一口。搞不清楚对杨兴有多少欲望,反正就是想要,鸟儿没好利索也想,忍不了。“诶你!没见爷洗你的袜子呢?也不表扬一下。”

“表扬?表扬死你。”轻手轻脚抱出来的,一下子顶墙上了,杨兴吻下去的时候很用力。这个人啊,太可气了,可恨。上午还哼哼唧唧不肯下床呢,这会儿满屋子新东西,还像个媳妇儿似的搓肥皂泡。

叫他这把绕指柔,硬成百炼钢。

喜欢咬他,特别是纪雨石的上嘴唇。唇红线像一张肉肉的弓,正中微向前突起一块来。无论微张还是微闭,唇峰都异常性感,像醉了的猫,能到尖尖的虎牙。从他第一口咬下去就立刻知道,迟早一天会想要干些别的。

“靠,你丫会不会亲啊?”纪雨石狡辩,一把给人推开,都快让人亲瘫了,慌慌张张地强调自己的意思,“屋里……喜不喜欢啊?我就那么点儿钱,尽力了啊。往后我的就是你的,等我有钱那天……我让你和光都过上好日子,牛逼吗?”

“牛逼什么?”杨兴明知故问,压低了嗓子就更性感,“前两天刚下地就瞎撩是吧?师兄用不着你的钱。”

纪雨石不说话,只是顺着杨兴腰上的细红绳捋,从左捋到右,再摸回来。忒特么性感了,就这个人,这个腰,这个脸,这个声音,杀人不用刀。

“别闹,你还没养好呢。”

“傻逼啊,咱俩有床。”纪雨石声儿地举例子,腿分开就疼,可忍不住弯起膝盖往师兄那处顶。说这话时他是害羞的,怕自己显得急色了,又怕杨兴说屋子不好。可确实就是不好啊,八000块能意脸墒裁囱烤α恕

杨兴飞快地咬他一口,手滑过每天都要抹药油的腹肌,又滑又硬。“仗着自己的伤好多了就耍流氓是吧?把手管老实了,别往……”

(此处也删了,为了通过高审。微博可以发完整版的。申大神求求您让我过了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