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鸡,老鼠和狐狸相互看了看对方,没人说话,所有人都担心这是个陷阱。
欲擒故纵,从古至今玩得简直不要太多。连兵法都有围三阙一呢。
不过现在,他们三个似乎没得选。因为别人不仅给你“包吃包住”,甚至还治伤。如果大家还不是想给脸不要脸的话,那就没有活着走出去的可能性了。
虽然他们敢于面对死亡,但如果能不死,还是不要死比较好,不是么?
“我先去吧。”狐狸沉声说道,三人中他做事最稳。
狐狸跟着这位和蔼的年轻官员走出了房间。另外两个人看着厚厚的门关,内心深处也是忐忑不安的。并且狱卒们,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,将过道严密封锁了。
一进去,那年轻男子就让他坐下,而自己却站着,眼神带着玩味看着狐狸。
“刚刚是不是体会到活着的美妙了!是不是觉得活着真好?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什么都不说的话,我除了把你们都杀了以外,就没其他办法了?”
他面带微笑,语气像是在跟朋友聊天。
“我不管你是谁。你要杀便杀,无须演戏了,你累我也累。”狐狸平淡的说道。
“嗯,其实呢我我一直都很敬仰尉迟迥总兵的。”
伍云召盯着对方的眼睛说出这句话,果不其然,狐狸脸上露出吃惊的神情,而且立刻低下头来不敢看伍云召的眼睛。
正当狐狸思考该如何应对这局面的时候,伍云召突然说了一句:“好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诶?这就完事了?
狐狸似乎想说点什么,看到伍云召根本没有跟他说话的兴趣,只好悻悻的出去了。
过了一会,山鸡被带了过来。只是他整个人都比较轻松,估计是他看到了狐狸平安无事的缘故!
“说吧,为什么来刺杀我?”
伍云召冷冰冰的问山鸡,丝毫不见刚才的亲和。
诶?
山鸡一愣,似乎有些猝不及防。这货翻脸无情啊!真是比XX还XX呢?
然后山鸡昂起了头,不屑的看着伍云召道:“哼,小子不必白费心机了,你爷爷我什么都不会说的!”
“尉迟迥是你们背后之人,是也不是?刚才进来的那位都已经招认了,你还想要抵赖么?”
什么....这...狐狸怎么可能叛变了?这不可能!我看他就去了一会啊!能说什么?
山鸡顿时心乱如麻。
“呵呵,看来有人不识相啊!其实我让你来,只是想确认一下他嗯....看看他有没有骗我。现在看来,应该没有。来人啊!把这家伙的小指头给我砍一截下来........”
伍云召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,很快进来两个狱卒,将面如土色的山鸡拖走……
半个时辰以后,被切了一根左手小指头的山鸡,还有被切了一根右手小指头的老鼠,已经被医官处理好伤口,全身冷汗瘫倒在牢房里的胡床上靠着墙。
只是狐狸被他们两人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舒服!什么情况?我什么也没说啊!
其实真正的原因很简单:人性的弱点——不患寡而患不均!古时候二桃杀三士也是这套把戏。
现在的情况是狐狸是完好无损回来的,剩下两人都少了零件,痛不欲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