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秀凝接了一句,然后进了次卧表示先睡了。
“哼,还来阴的?”
听着姑侄两人说完,赵阳冷哼一声。
他等下还要去找李夏斌。正好让他查查这熊朝贵的一万美元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却说院外的胡同道上。
黑衣壮汉的一口血顶了半天,终于忍不住哇一口吐了出来。
随着这口血吐出来,他原本潮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“三弟,你没事吧?”
一旁,熊七爷面色骇然的看着这一幕。
他三弟可是从小练武,一路从民国、抗战、解放摸爬滚打过来,身手非凡。
可在赵阳这位后生这里,走不过一招,实在吓人。
“他收了劲,否则刚刚那一下,我胸骨已经碎了。”
黑衣壮汉喘了口气,接着用袖子抹了下嘴边的血。
要是胸骨碎了,虽不至于危机生命,但一身武艺肯定完了。
“先回去再说。”
随着一行人匆匆离去。
这时躲在附近的张翠花和棒梗才敢露头,并且脸带喜意。
“奶,他们走了。”
“走,我们去看看门锁了没。”
等两人靠近院门,棒梗瞬间一脸欣喜,“奶,门开着的。”
“走,快进去。”
张翠花也笑了,还守我?这不就进来了吗?
等两人进去后不久,阎埠贵这才匆忙回来,待进来后本想直奔家里,可好似想起什么,又转身去把门关了。
天黑了后大门是他管,这给钱的,不白干。
可在阎埠贵转身正要回家,大门就被敲响了。
“傻柱,去哪了啊这是?”
“送人姑娘回家呢。”
傻柱一脸春风,提着自行车过槛,在放下后从兜里掏出一根冰糖葫芦。
“二大爷,拿回去给你加小子吃。”
阎埠贵懵然接过,这可是头一次有人把便宜送到他手上。
“你给姑娘买的?然后她不吃?”阎埠贵给问了一嘴。
傻柱摇头笑道:“不是,人姑娘她姐就做这个卖钱糊口,然后她姐给我,让我尝尝,结果你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着?”阎埠贵探头一问。
傻柱嘿嘿一笑,“姑娘给拦下了,说晚上吃这个会蛀牙。”
“嚯,多新鲜呐。”阎埠贵无语了,还秀上了不是,“可是你带回来,不留着明天吃?”
“明天吃我也怕蛀牙!”
傻柱嘴角挂笑,乐呵呵就打算走人。
阎埠贵看了看手中的冰糖葫芦,“得,甭吃了,都甜都你心里头去了。”
随即,他忽然一愣。
“傻柱,等等。”
“怎么了?”
傻柱应声回头看向追过来的阎埠贵。
阎埠贵有些难为情的笑道:“傻柱,这做冰糖葫芦,再给拿去卖钱,赚头多不多?”
“嘿,我说二大爷,这我可不清楚,你也甭指望我给你打听。”
傻柱哪能听不出他的小算盘,于是摆摆手,生怕节外生枝。
“成,既然你难办,那就算了,对了,等下还要开会,处理许大茂呢。”
“二大爷,这孙子这回想必没好果子吃吧!”
“说不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