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吧！”廖玉芳收拾好情绪，正准备打招呼走了。

这时江静忽然敲敲门，也不等里头人回应就开门进来。

“干爹，妈妈说让我练跳舞，你去给我弹钢琴，上次你答应我说写一首新的钢琴曲。”

江静直接依偎到赵阳怀里，微扬起下巴，耸动可爱鼻子很郑重的说。

得，这下被点破，但赵阳反应极快，“干爹只是业余水平，你还是听录音带好了。”

“不要嘛不要嘛，干爹，你不能骗人。”

江静不依不饶，上次江灵都落到了好，她当然不想吃亏。

“那好，干爹这就陪你去。”

赵阳想了想还是答应了，小孩子记仇。

“赵阳同志，不介意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？”

廖玉芳忽然出声，眼里闪过好奇，一同的还有她女儿陆思敏。

“当然不介意，不过可别见笑我，我弹钢琴只是半吊子水平。”

赵阳不好拒绝，心想等下瞎几把乱弹。

于秀凝想了想也站起来，然而出了门却被赵阳拉着放慢脚步，落在后头。

赵阳悄悄问道：“二姑，这廖玉芳男人很厉害？”

“嗯，是很厉害。”于秀凝点点头。

赵阳反而疑惑了，“那你干嘛不跟她说我会弹钢琴？这都是人情啊，以后指不定我会找她男人帮忙不是！”

“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
“不是，我就那么没有自制力吗？陈姐不比她差吧？”

“这”于秀凝忽然被问住了，只好磕磕绊绊如实道：“她男人十八年前就死了，我怕你被她男人冤魂缠身。”

“二姑你这思想不对，现在是新社会，哪来这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
赵阳这下恍然，难怪二姑不跟她透露。

“反正你可不能跟她有染，你已经对不起莉莉一次了。”于秀凝又道：“等下钢琴别弹那么好。”

赵阳没吱声，心说反正已经对不起了，再对不起又有啥区别？

既然这女人是个寡妇，或许可以接触试试。

要是不好惹，或惹了很麻烦，那就不碰。

于秀凝见赵阳不吭声，顿时预感不妙，“你要是敢弹的好，看我”

“秀凝，你们走那么慢干嘛呢！”

于秀凝还没说完，廖玉芳回头问了句。

赵阳加快脚步，心说你能咋滴？

不出意外，当来到钢琴室，赵阳一曲高水平的《天鹅湖》立马让廖玉芳喜出望外。

“赵阳同志，你这水平都足以比肩专业的了，还请你帮帮忙，教教我女儿。”

廖玉芳又惊又喜，直言不讳的恳求。

赵阳能拒绝吗？

要是想拒绝，就不会弹那么好了。

“不行！”

然而，还不等赵阳答应，于秀凝直接抢先回绝。

“我侄女婿太忙了，恐怕没时间。”

见于秀凝这样说，廖玉芳很奇怪，你侄女婿都还没表态，你急什么？

“一周辅导一次两次还是有时间的。”

赵阳咳了一声，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“那往后周末我让思敏过来这里，我会给你报酬的，一个月二十块怎么样？”

廖玉芳知道赵阳有担任歌舞团职务，可以用这个场地。

“不行！”于秀凝再次抢先回绝，“在这里用作私人教学，会被人举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