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继续用麦芽糊精喂着槐花。
这个是玉米、大米、小麦或木薯中提炼的淀粉合成的。
现在虽说有奶粉,但她家买不起也买不到。
而她的身子营养摄入不足,也没柰水。
所以只好用麦芽糊精代替奶粉。
等喂好后,秦淮茹麻利的钻进被窝。
然而冰凉的被窝冻的她直嘶哈凉气。
她家可没有火炕和壁炉。
晚上就一个封了火的煤球炉子。
脱下来的棉衣棉裤都要压在被子上,才能勉强觉着不冷。
不过,身体虽冷,但她心头火热。
阎解成也心头火热无比。
母胎单身至今,第一次终于要发生了。
阎解成即憧憬又不安,还带一丝负罪感。
这不,正被老爸和刘海中带去找谭寡妇,光明正大啊!
“老刘,等下进去就让他呆十分钟出来,这不用给钱吧?”
阎埠贵想省下这五毛钱,不合算啊主要是。
“你没去过啊?”
刘海中昨天瞅老阎知道谭寡妇,还以为他也去过呢。
“我怎么可能去过,我就听说过她这名头,是做半拉门的勾当。”
阎埠贵摇摇头,都有老伴了,何必花这五毛。
老刘也不意外,“进去要先给钱,不给钱就会让你出去,不然会耽误她接客。”
“那就是说高低这五毛钱都得给?”
“可不!”
阎埠贵叹了口气,拿出一毛钱给阎解成,“拿去吧,等下进去多蹭几下,不要那么快,有感觉了就停下休息会”
他喋喋不休的在传授经验,老刘听得无语,赶忙说道:“可别,出来就出来,我们在外头等着冷啊!”
“没事,我不冷。”
“我冷啊!”
“你这么胖,又穿这么厚。”
阎解成忽的插话,“爸,不是五毛吗,这一毛不够啊!”
“怎么不够,你昨天加今天给许大茂放电影,不是攒了四毛吗?”
阎埠贵纳闷了,再给你一毛不刚好五毛不是。
“哪有,我昨天和今天都没去放电影,那许大茂说刚开始几天很重要,带上我怕给他添乱。”
“再说今天他自个也没放成,说是那边在抓犯罪分子,给影响了。”
阎解成急了啊,老爸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啥,都没问他,还以为老爸知道呢。
“不是,他说什么是什么啊?你不会厚着脸皮跟去?哪怕要到一毛也是赚到不是。”
阎埠贵恨铁不成钢,太嫩了啊,这可是当初的约定,又不是求人许大茂办的事。
他这几天都顾不上儿子这边,没想到被许大茂坑了,以后得找补回来。
又拿出四毛,阎埠贵心烦意燥,合着亏了七毛!
阎解成钱到手,安心了。
很快,三人来到帽儿胡同这边。
看着阎解成走过去,刘海中挥挥手,示意就是那里头,进去就是了。
当推开门,掀开布帘,来到里头。
阎解成正纳闷咋没个动静,当即就看见屋子当中倒着一支凳子。
在那上面,晃晃悠悠悬着两只穿着灰色袜子的脚。
他微微抬头,视线上移。
只见黑暗中,一张面色青紫,五官扭曲的人脸异常恐怖!
下一秒,阎解成后腰突然被一个硬物抵住,脖子上也感触到冰凉的铁质锋利之物。
“不要动也不要叫,把外头两人叫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