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立马明白其中有原由,“他干啥了?”
待听完七嘴八舌的述说后,阎埠贵再看向鼻青脸肿的棒梗,暗道一声活该。
这也太缺德不是!
搞不好人都得吓掉进茅坑,要真这样,棒梗更惨。
接着,阎埠贵一家都跟着去了中院看热闹。
后院,赵阳让他们继续吃,他则跟着过来通知的刘光天去看热闹。
“秦淮茹,你怎么管的孩子!”
秦淮茹才刚到家没多久,正寻思棒梗和小当跑哪去了,谁知给来了一惊喜。
当听闻事件经过,秦淮茹眼泪立马不争气的出来了。
“他还是个孩子,你们下手怎么这么狠呢!”秦淮茹即恨棒梗惹了事,又恨对方把儿子打的这么惨。
那中年男子本来打了棒梗一顿,气出了一半,再看又是孕妇,本想着对方诚心道个歉也就算了。
然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句话,那直接血压拉满!
“我们下手狠?你也不看看他干的啥破事,这片院子孩子那么多,你家这位可是头一个往厕所里丢炮仗的!”
那中年男子说完,他儿子马上接着道:“没错,都多大了还不懂事,你要在里头上厕所忽然给你来一炮仗,指不定就流产了!”
秦淮茹怨毒的看着那人,恨不得上去撕烂他的嘴。
但她也知道刚刚说错话了,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在指责她,于是只好默默承受着。
要是傻柱在就好!
现在家里没个男人,这让秦淮茹不由想起了傻柱,但可惜。
“各位街坊邻居都消消气,我是这院的一大爷易中海。”他又看向中年男子,“给我个面子,让秦淮茹给诚心赔礼道歉,事情就这么算了行不?”
看这话,两人分明认识。
中年男子迟疑了会,这才说道:“行,给你易师傅一个面子,再有下次甭管是不是挨着我们家,可就没那么好办了!”
随后,秦淮茹道了歉,人群也散去,不过自个院里的人还都在原地讨论如何管教孩子的话题。
“棒梗,你鞭炮那里来的?”
秦淮茹捋了遍事情经过,发现了问题关键。
“刚刚赵阳带他们家孩子放鞭炮,我跟后头捡的。”棒梗走一步想三步,拿钱的时候就想好了被发现要怎么说。
只是事发突然,棒梗都没来得及把剩下没放完的鞭炮藏好,一下就给秦淮茹摸出来了。
连带小当兜里都有一把。
瞧这数量,得小两块钱,秦淮茹一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棒梗,你哪来的钱买鞭炮?我就问这一边。”秦淮茹手持鸡毛掸子,又气又恨。
与此同时,一旁的部分街坊也意识到了不妙,神情有些惊疑不定。
棒梗忽然有钱买鞭炮,可别偷自个家的啊!
但只有少部分街坊回去查看家底了,其余人皆淡定自如的纹丝不动。
无他,先后经过许大茂和易中海丢家底的事,大家已是警惕万分,早就变更了藏钱地点,如若说以前藏钱的地方只有s级,现在则是sss级。
就拿阎埠贵来说,他自信除非挖地三尺,不然绝对找不到他家底所在。
这时,棒梗跟秦淮茹说钱是捡来的,阎埠贵听此顿时临机一动。
只见他跳了出来,推了推眼镜框,“棒梗,这钱是在哪捡的?总得有个地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