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二人算是融洽异常。此次婚宴有任姑娘多番出力相助,在下也甚是感激。”
“这样啊...也好。”
长发少女笑着点点头:“任姐姐能寻得挚友,妾身心中也是欣慰不已。若有机会,还望林夫子能与任姐姐多多交流相处,她的温柔性子定能让您心灵宁静。”
林天禄正色作揖道:“在下牢记在心。”
直至二人踏上了坊船隔板之上,轻推船桨,操控着船只朝江河中央缓缓飘去。
因为之前有过一次划船的经历,林天禄如今摇荡起船桨还算颇为上手,很快便让坊船十分平稳地行驶起来。
待船速渐渐稳定下来后,他放下船桨,回身撩开数层薄纱船帘,走进了坊船的船仓之中。
如今随着夕阳完全落下,月色重新升腾而起,这船仓内的烛火点绕,已然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清幽气氛。
林天禄随意一瞥,就能在木桌上瞧见端正摆放的诸多糕点瓜果,而且各个新鲜水润,显然是有好好精心准备过。
连入座休息的蒲团、船板等等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,瞧不见丝毫灰尘痕迹。这船舱布置与景色,怕是与寻常宅邸卧房都别无二致。
“这位季姑娘...倒是颇为慧心巧思,早有一番准备。”
“天禄,这是何物?”
“嗯?”
林天禄循声望去,就见云玥正一脸‘纯真’地从角落暗格中取出了一根角状的玉器。
“咳咳!此物...着实有些少儿不宜。”
他猛地咳嗽两声,连忙上前将其接下,一把塞回暗格之中重新关好。
差点忘记了这些坊船里大多都有这些小玩意儿。况且,这艘坊船还经由了那位季姑娘之手。
云玥轻咦一声,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不过她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,垂眸看向摆放在桌前的一张精巧古筝,不由得抬手轻轻抚上了琴弦,喃喃道:
“当初天禄你就与若雨她们一同乘船,吟诗作对?”
“虽是如此,但途中还出了些小小的意外。与罗星的执魂者发生了冲突。”
林天禄盘腿而坐,乐呵呵地说道:“不过细细回想,那天夜晚确实是令人印象深刻。”
“.......”
沉默之际,云玥起身走向了船室纱帘前。
透过那随风飘荡的缝隙,淡雅月光就如同霓裳般洒落披挂在少女娇躯上。
她双目出神恍惚的凝望着天上明月,喃喃道:“天禄,你会一直陪着我吗?”
“自然。”
林天禄转身侧坐,无奈失笑:“不久前才刚刚回答过一遍,云姑娘怎得又要问过?”
“因为...我不想再孤身一人。”
平静的话语缓缓说出。
可那略带颤抖之声,却令林天禄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,沉下面容。
眼前的云玥并非是真正的完整个体。
其继承获得了近乎所有的阴气、以妖鬼之身再度行动。
但其真正的本质却是——
孤独。
那几经千年的困苦早已侵蚀扭曲了她的心神与意志。
哪怕在逃离幽冥界之后,总是能露出一副宛若邻家大姐姐般的温柔包容,但其心中却是充满了…
不安。
她害怕会失去眼前的一切,担心会让来之不易的新生破灭。甚至是恐惧着被人所抛弃,变成与过去一样的孤身一人。
名为云玥的狐女,哪怕修为超凡,但其心灵依旧被困在千年前的幽冥界之中,那伤痕始终难以抹去。
“天禄,你....是否真的会一直陪着我。”
云玥悄然顾盼望来,那往日里古井无波的俏脸如今却被胆怯所充斥。
她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答案。
只是想要寻得那心间的一丝归宿。
林天禄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既将你救出幽冥界,自然得负起责任,始终与你相伴。哪怕你询问千万次,这个回答也不会改变。”
“.......”
云玥抿紧双唇,闭上波澜翻涌的双眸。
渐渐的,在其头上竟浮现出狐耳轮廓,身后更是有数条毛绒狐尾若隐若现,在月色映照下仿佛绝世动人,秀丽美艳的几乎令人心醉沉迷。
她重新睁开双眸,却似是兽瞳般收缩放大,一身宽松襦裙在阴气交织下溃散,化作当初那一袭性感煽情的绣纹纱袍,裸露着白皙娇嫩的玉体肌肤。
裙下被水色白丝所紧紧包裹的丰腴双腿轻轻迈动,足跟点出清脆声响,羽织薄纱摇曳飘舞,那裙胯间的娇嫩软肉隐现。
婀娜身段扭动,仪态千娇百媚,那仅仅被纱巾勉强遮掩住的硕大耸峰荡漾起惹火浪花,直至略微弯腰凑近而来,一股淡淡的奶香萦绕而来,噬骨销魂般美妙绝伦。
林天禄神情微怔间,云玥垂首轻拢逐渐变长的月色秀发,那化作狐眸的眼神中泛起些许暧昧挑逗之意,耳语淡笑道:“既然天禄已说出承诺,不妨今晚就与我一同....在这月下小舟里吟诗作乐一番,如何?”
“玥儿,你——”
“简而言之。”
云玥微微扭动着丰满窈窕的火爆胴体,嗓音空灵出尘却又隐含如丝带媚,仿佛要将人心魂都生生勾走。
指尖轻拂,裙下缠丝美腿宛若引诱般摩挲而来,轻拥磨蹭,那几乎不着丝缕的硕物更是挤压成各种浮想联翩的肉饼状。
大大叉开丰腴美腿呈敞开状坐入怀中,肉臀轻震,狐美人玉臂勾抱环腰,耳鬓厮磨般低声笑道:
“我,便是有些小小的吃醋了。天禄可得好好安抚我的小脾气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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